许仁忠:路漫漫,吾将上下求索: 我的“城南纪事”(227)

(续)第十四篇 江山易改 秉性难移—我的“城南纪事”

当然女儿能在22岁时就取得两个海外硕士学位的关键,是她自身很积极努力的在我们相助下仅用了四年的时间就学完小学课程升入初中,对她来讲是听话加努力,而对我们特别是我来讲就是亚里士多德说到的休暇和自由了。因为20世纪第一个十年我有充裕的时间来思考和探讨这些问题,而在决定一桩事情上可以不受束缚的跳出圈子的自由随时都在我身边,这种自由不仅是客观上的,更是思想和精神层面上的。没有那么充裕的时间,我不可能对小学课程中语文和数学需要学习的内容去做深入了解和分析,数学尚好因为是我的专业,而对小学语文我是花了大量的时间去分析它的课程结构的,至于要敢于扬弃语文中的语法部分和数学中的“奥林”内容,肯定是在思想上有了不为被束缚的自由才有可能去想到继而去做到。休暇和自由让我为女儿设计出一个理想而又可行的方案,在她的努力下仅用四年时间就完成了小学学习,这无疑是她在后来的学习历程中极为重要也是极为关键的一个环节。

在房屋装饰修建上的学习和参与,与其说是人生自由的一种行为,还不如说是我在享受自我的人生自由,因为从小开始我就比较喜欢一些技术性劳作,比如学习和践行做菜做饭这些烹饪,所以在新世纪的第一个十年闲来无事时通过向一批结识的电工泥工朋友学习操作技能,一直被我视为是一项极有乐趣的事,这些在很多人看来可以通过花钱去买来的劳动大可不必自己动手,而在我看来是自己参与动手之后有着无穷尽的兴趣和满足,因为这些自己通过学习和参与就能完成的技术活,花钱换来的仅仅是自己的休息和旁观,少有参与过程的乐趣和看见劳作成果之后的满足。我认为只有自己心灵上真正自由了,才有机会有可能放飞自己去做这些想做的事,这从某种角度来讲是一种对自我自由的享受,身体的自由多数情况下可以自己操纵,而心灵的自由却时时刻刻在受着束缚,中国不是有“不以规矩不成以方圆”那句话吗,能够在身体和心灵上都能享受的自由不是经常都有的,所以如果有就一定要尽力去享受。

新世纪第一个十年我有那种自由和闲暇,表面上看好像是上世纪90年代的下海奠定了一定的经济基础,其实本质上不是这样的,下海的历程确实有收入和积累,但绝对数值也并不大,我是按照自我以及家庭的消费水平和需求来决定什么时候结束商海生涯回到西南财经大学的,应该是那句话“钱不在多够用即好”。真正使得经济上比较宽裕能享受相当方面财务自由的,是新世纪第一个十年因为中国加入了世界经济大家庭,经济的飞跃发展使得资产的价值在提升,而我在上世纪90年代的收入和积累又正好摆在了一些良性资产上,资产价值的升值使得自我和家庭的经济基础更好,所以能有休闲和自由要拜谢这十年中加入世界经济大家庭后国家和社会经济的飞跃发展,要拜谢于经济的全球化。

写这段文字的时候是2023年的11月上旬,前几天王外长赴美国访问会见了布林肯国务卿,人民日报这两天发表了钟声的《必须将破坏中美关系的人绳之以法》和《推动中美关系真正稳下来好起来》署名文章,这使人再次想起了四十多年前的1979年邓先生的名言:“回头看看这几十年来,凡是和美国搞好关系的国家都富起来了”,更有最近几年来习总书书记反复强调的“我们有一千条理由把中美关系搞好,没有一条理由把中美关系搞坏”,政治家们的高瞻远瞩。我们始终都要牢记和践行。事实上回忆改革开放40多年来,我们在前20年也就是上个世纪80 90年代国家的经济发展虽有成效但步伐不是很大,真正使得民富国强的是2001年加入了世界贸易组织,而得以加入世界贸易组识的关键是2000年与美国成功的双边谈判,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使我们进入到世界经济大家庭,在全球大家庭的经济分享中我们得到了飞跃的发展。

所以这里边仍然有一个如何看美国的问题。关于美国我在前面的回忆录中曾多次议及,这里就不再赘述,比较关心的是我们确实需要和美国搞好关系,在世界经济大家庭中同美国以及更多的国家共享经济繁荣,那种要脱钩的想法和说法十分幼稚和荒唐的。当然近年来情况也有些变化,好像美国以及一些国家也不怎么样待见我们了,好像也有一些想和我们脱钩的迹象和趋势,美国和其他西方民主国家的政治制度决定了要想和我们脱钩不会立马那么快的,我们自己绝不能有这种脱钩的想法和做法,因为真脱钩了美国和西方一些国家他们是经得起折腾的,而我们却不行,所以我们要尽最大的努力去修补与美国和西方的关系,大家在世界经济大家庭中互惠互利共同发展,分享大家庭的红利。

现在有两种说法想在这里讨论一下,一个是我们强大了美国衰败了甚至要崩溃了。我们在改革开放40多年来确实强大了,但国家富强到什么程度还需要仔细研究和分析,至于美国是不是衰败了甚至要崩溃了,需要看看历史。我们在儿时和青少年时,就不断的有人给我们讲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必然导致他的衰败和灭亡,又跟我们讲帝国主义是腐朽的垂死的资本主义,那个时候就好像在说美国要衰败了崩溃了,现在我们已经年过古稀,老美帝好像仍然扮演着世界警察四处耀武扬威,当年我们曾经激情四射的讲十五年之内超过英国赶上美国,算算至少有四个十五年了吧,除了GDP总量成了世界老二,人均GDP还排在世界各国后端。所以我们最好不要去管别人如何,它是不是要衰败了崩溃了不是我们说了能算的,我们最好是先管好自己,摸着石头过河更好的学习他人,尽快尽好的把自己发展起来才是正道,而要做到这一点离不开世界经济大家庭。

还有一种说法是美帝和西方世界亡我之心不死,这个话好像也讲了70多年了,我们已经从儿时进入了古稀,但国家仍然健在更没有被灭亡。是的我们曾经和他较量过两次,一次是明着在朝鲜我们与以它为代表为主力的联合国军打了几年,再就是在越南。我们实际上是暗地里又和他打了几年,但想要提醒大家注意的是,正是在这两次较量之后,伟大领袖亲自决策要和美国关系正常化,这个两国关系正常化在上个世纪70年代初就实现了,并且进一步70年代末两国建立了正式外交关系。这个亡我之心不死的说法多少有点伪命题的味道,因为这个说法被津津乐道的讲了几代人,但国家的现状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我们仍然是东方大国。

如果只是说到亡我之心的话应该还是有些道理,在美国以及其他西方国家闹哄哄乱糟糟的政治体制下,有各种各样的想法和说法并不奇怪,何况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的媒体都是自由独立的,他们想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是他们的自由国家不好也不能干预,所以把我们视为异端要予以灭亡的说法在它们那里有也不足为奇。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政治体制上是三权分立,作为立法机构的议会有一些要打击我们灭亡我们的议案被通过似乎也很正常。美国的总统或者其他一些西方国家的首脑们虽然权力不大只有行政权,但不管怎样具体的操作在这些总统和首脑门手中,恰恰是这批人特别是美国总统曾多次在多种场合表示,他们尊重中国的国家主权不干涉中国内政,不谋求改变中国的国家体制和政治制度。

如果从意识形态分歧的角度,这个忘我之心不死倒有点是真是实的味道了,因为美国和其他一些民族国家,信奉和尊祟的普世价值倡导三权分立民主宪政,权力中心人选包括行政和立法都是一人一票民选,这一点和我们社会主义的举国一致体制有很大差异,这也许是两种不同的甚至是根本对立的立国之道。在相互不干涉他国内政的前提下,有这种价值观的分歧也很正常,东西方人生活在不同的文化背景和政治经济环境中,有这种不同的价值观甚至引发讨论和争议也不是坏事,因为各自不同的价值观以及由此而产生的政治体制,没有绝对的优劣之分,好坏更无从谈起,对不同的价值观以及在这些价值观基础之上建立起来的政治体制,从多方面去评估和讨论他们各自的优势与缺陷也并非坏事,特别是作为知识分子学者式的讨论和研究就更有必要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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