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Spare Day in NYC

偶得半日闲, 在欲雨的阴霾中, 裹紧略显单薄的风衣,前天还可以穿裙子的,今日便又折回到了冬天。夏和冬的短暂握手,试图跳过春。Central park 的花儿们却不答应,在昏沉沉的天空下绽放着红的白的,紫的蓝的,每一朵都宣告着春的主场。本想在这花丛里,喝杯咖啡,读几页闲书,和春光一起融入中央公园的景色里,但寒气逼人,罢了罢了,怎么装腔作势都终究不过是这座城市的匆匆过客。

选一条少有人走的小径,前往MET。脑子里咀嚼着女儿刚刚获奖的那首小诗,唯美的想象,对爱的渴望,和对sacrifice的美化,正是做梦的年纪,多愁善感,自怜自艾,对爱至高至纯的理解便是sacrifice。 让做妈妈的忍不住的心疼。她需要经历多少失望,才会学会爱自己呢。她是否会遇到那个值得让她付出全心全意的人呢?再次想起苏轼那句:惟愿吾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今天在MET准备看两个展: Look again: European painting 1300-1800; Vision an Verse: The poetry of Chinese painting. 

Look Again, 这个主题起的真好,一次又一次的看,每次都有新的发现。多年前第一次去MET希望用最快的速度看完所有,生怕错过了哪个名作。后来,会在有限的时间里挑重点去看。再后来,就像今天,希望发现新鲜的感动。朋友送的旅行日记本首页的quote: One’s destination is never a place, but a new way of seeing things. – Henry Miller ( 一个人的目的地从来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种看待事物的新方式。)

今天的状态不在感慨大气磅礴的叙事,不在探索哀伤眼神背后的故事,一切哀伤的,沉重的,激发思索的,都略过, 只在最显而易见的“美”面前驻足。

Cupid and Psyche这个相拥的姿势实在是太美

这是我今天最喜欢的画,小女孩明亮的眼睛,白里透红的脸庞,皮肤上的光泽,让人想要伸手抱下来,亲上一口。 可惜忘了拍名字和画家。

Julie Le Brun (1780–1819) Looking in a Mirror, 多么可爱

Elizabeth Farren (born about 1759, died 1829), Later Countess of Derby, 从介绍看,她的消瘦并不符合当时的审美。审美若再回到200年前,大家就可以安心享受美食了。只是,亚洲女性,既不长胸,又不长臀,让丰满都长到哪儿去才美呢。

Madame Grand (Noël Catherine Vorlée, 1761–1835) 靠美,被写进历史的女人。

A Blacksmith’s Shop。被温暖的光影吸引,虽然简陋,但是光线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归家般的温馨和闲适。

Diana and Cupid。百里透红的肌肤,美的自然健康。

Vision an Verse: The poetry of Chinese painting. 

中式美人,诗和字,比画美

古文诗句真是翻译不出来意境,哪怕是这样的名家。

如诗如画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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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丰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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