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仁忠:路漫漫,吾将上下求索: 我的“城南纪事”(236)

(续)第十四篇 江山易改 秉性难移—我的“城南纪事”

尹老师在教务处的搭档冯老师在我担任院长之前与她还更熟悉些,主要是那个时候每周去龙泉校区时,总是更容易碰到冯老师些,也许是缘分吧。在我担任天一学院院长的三年中,整个学院的教务上的很多事情,冯老师具体操作得也许还要多一些,比如上边说到的每年都有的人才培养方案的调整和制定,具体的操作环节中更多的是冯老师在执行,每个专业的人才培养方案她都有很多细节需要审定,这实际上是一个工作量比较大的也比较繁琐的事,冯老师以当初我担任院长前就观察和感觉到的天性,总是很耐心和沉稳的把这些工作做得很完美。

关于人才培养方案从教学管理的角度我是特别重视的,也很清楚专业人才方案在制定过程中各个环节的工作细节,这可以回索到上个世纪80年代,当年西南财经大学经济信息管理系在申报组建的时候两个新办专业的人才培养方案就是以我为主制定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大学里边的专业人才培养方案在教学的全面工作中可以视作是一部“宪法”,它统帅和管理了大学中人才培养的方方面面工作,我后来在其他一些学校看到哪种对人才培养方案的调整和制定不重视的情况时,是觉得很遗憾和惋惜的。

因为我充分了解冯老师当年在天一学院负责各个专业人才培养方案的检查和汇总时工作状况,所以后来2015年我们都到了四川长江职业学院后,当年的11月份我因为去香港与香港的学校交流时需要准备两三份课程设计方案备用,在时间比较紧迫的情况下,我是请冯老师帮我做了这项工作的准备的,其实冯老师当时的工作岗位和分工这项工作并不是她的份内事,冯老师所准备的这些材料最后在我与香港学校的交流中起到了极好的工作推进作用,让我们很快的和香港一些大学建立了教学上的互助互动关系。冯老师后来在四川天一学院被我任命为教务处处长,她和尹老㤄一起为当年天一学院的正常教学运行做了大量的工作,也取得了极好的成效。

当年把这些年轻老师提拔到天一学院院系领导工作岗位上时,还是有来自各方面的疑问甚至诟言,当时内外环境的状况以及我的个人思考和观点我在前边的回忆录中曾做过详细的记叙,现在想要说的是,如果仅从年龄和资历上来讲,这么迅速的把这批年轻老师推到院系处领导岗位似乎有些匆促,但从后来她们在各自岗位上的实际状况和工作结果来看,又说明了客观世界中很重要的一个基本事实,那就是任何一个人,不管资质和天分如何,只要有了自由宽松的环境,只要不去束缚她的天性,她的创造力是可以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的。当年这批年轻老师在她们后来各自的岗位上,都是独立自主的一人担当全面的工作责任,我没有给她们安排副职,也极少干预她们日常的具体工作,恰恰是在给予了她们宽松自由的工作环境中,她们的工作潜力和创造力得到了极大的挖掘和发挥,创造了工作上极好的成绩。

想要再一次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说2014年8月我们接受主办方希望教育集团的要求动员3000多成教学生到绵竹报到上课的事,这个事情我己在前面的回忆录中好几个地方讲到过。所谓另一个角度仍然是自由度对发挥人的工作潜力的重要性。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我们当时所具有的上上下下工作上那种高度的自由度,要把这些在招生中作为优势宣传并在录取通知书中被告之到金堂校区报到上课的3000多学生动员到绵竹校区去上课是不可能的。第一个自由度是希望教育集团高层给我们的,具体的就是那位我在担任院长的三年中极好的朋友和搭档陶校,当我和她谈妥由我们全面承担这项工作时,她不仅答应了我主办方希望教育集团的高管们不要插手此事形成干扰,她自己也就再也没有细问过此事,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许院长答应了这个事就行了”,至于我的工作安排工作步骤工作方法她一概不问我,就是我安排这项工作的几次会议,她也一如既往的没有来参加。希望教育集团高层和陶校这种对我们高度的信任,这种极度宽松的工作自由度,让我和我的团队极好的发挥了自己的创造力,正是这种创造力最终把这项工作完成得十分完美。

一句老话说的是“关心则乱”,也许希望教育集团高层和陶校在和我三年的共事中,通过对我工作的了解悟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他们在具体的工作中坚持了不参与不干预。讲真的他们如果真的参与进来了,也许事情还会更复杂以至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比如当时工作已经那么艰巨繁杂了,我却提出要为这批成教学生制定2014各个专业的人才培养方案,并把这项工作安排给了接受学生的各个系和教务处,以他们的认知和对工作的关心,如果参与进来了一定会劝阻我人才培养方案的制定就算了吧,全力以赴把3000多学生动员到绵竹报到上课就行了,他们不可能理解我安排制定这批学生的人才培养方案在整项工作中的重要性,而事实上在后来的实际工作中,因为向学生和家长们展示了我们为他们制定的人才培养方案,使学生和家长们的自信心和自尊心大增,从而对今后将要和他们朝夕相处的老师们有了极大的认同感,听从了老师们的建议到绵竹校区报到学习和生活。

第二个自由度是我给我自己的,决定接受这项工作时我已经在天一学院担任了两年多的院长,从当初的“受命于危难之中”,到经过两年多的工作天一学院已经走入十分正常的运行轨道,这个时候接受这项工作任务的我思想中其实很明白我在天一学院工作的时间不多了。其实当初同意担任天一学院院长时我思想上就很放松没有什么约束,一是在公办院校工作多年并且担任过处级干部的我不认为这个院长是多大的事,再就是上世纪90年代在商海中的混迹游弋也早已使我在很多方面财务自由,我是出于对当时天一学院的师生负责任以及自己喜欢挑战性工作出发去担任这个院长的,接手的时候我就很明白自己不会在这个学院工作很长时间的。现在学校治理得比较运行正常了,我也一直知道主办方希望教育集团不少高管出自于他们的私欲一直在高层面前攻击和诋毁我,所以我也很明白也许我把这项难度很大的工作完成之后,我在天一学院谢幕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在天一学院绵竹校区建设过程中,我多次由成都往返于绵竹之间,其中有一个工作目的就是想探索能否像在金堂校区一样每天开设班车让老师与员工们回家,对情况了解和分析之后我确认在成都和绵竹之间每天开着班车接送老师们上下班既不现实也不可能,其中主要的症结是不能保证正常的开课时间,因此我已经和陶校达成一种默契提供尽量好的住宿条件让老师们住在绵竹校区学校工作,但这实际上增加了家在成都的众多教职员工工作和生活的困难,我是一个已经退休的老人了住在学校没有什么问题,但那么多家在成都的中青年教师还是需要尽量天天都能回到成都的,这个判断和决定使我在潜意识深处已经感到在绵竹校区的工作是难以坚持下去的了。

因为这些原因使我在接受这项很艰巨的工作任务之时,就更加的内心自由心无旁骛了,也就是自己给了自己极大的思想解放,思想一自由一开放工作的思路就十分的放得开了,所以当时我确定的三条线工作方法十分轻松自然的就出来了,并且在后来的工作中取得相当好的成效。当然当时我个人还是很介意有两件事的,一件是我想通过这次完成这个艰巨的工作任务,检查和考验一下这两年多来我所建设的天一学院工作团队实际的和真正的工作能力,当然最后的结果是很令人欣慰的,我的工作团队异乎寻常的工作创造力十分圆满的完成了这项工作。

另一件事是荅应这项工作的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当时作为工作的条件与主办方共同确立在2015年3月前制定天一学院行政人员调整工资的方案并执行,我自己计划在天一学院工作的时间应该可以坚持到2015年春季学期工作完成也就是放暑假时,但实际情况和结冞却令人很惋惜和遗憾。或许是2014年8月我们十分圆满的完成了这项动员3000学生从金堂改到绵竹上课的工作,天一学院团队的工作魄力和能力,使主办方众多的高管加快了对我们的攻击步伐和手段,加之我们在入住绵竹校区后工作团队多数成员都感到离成都太远撤退之心油然而起,所以我在2014年联系了朋友和校友的四川长江职业学院韩董事长,包括我在内的整个工作团队多数成员都在2015年寒假前后离开了四川天一学院,当然拟议中的为四川天一学院行政员工在2015年3月开学时调整工资的事也因为我的离开而无疾而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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