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仁忠:路漫漫,吾将上下求索: 我的人生回忆 (34)

  (续)第二篇 吾有所思吾有所为吾有所乐 — 我的工作生活

2014年9月,全面搬迁到绵竹的四川天一学院在自己的校区隆重开学,统招与成教的学生总数超过了15,000,比两年多前我就任天一学院院长时翻了一番。到了绵竹办学后。工作中的问题和矛盾逐渐产生和尖锐起来。因为绵竹距成都太远,不可能像当初在金堂校区一样每天开设班车,让教职员工们每天能够回家第2天到校上课上班,这事实上需要教职员工们都住在学校工作,这实际上出现了很多问题,我和少数的从公办高校退休的干部和教职工,家中没有更多的负担,从周一到周五住在绵竹的学校工作问题不大,但天一学院已经形成了以35岁左右的老师和教职员工为骨干为主体的工作团队,这批人家庭中有很多这样那样的事情,从周一到周五住在绵竹工作确实有相当困难,这慢慢成为我们的工作团队能否在天一学院坚持下来很重要的一个因素。

另一方面,由于我们的工作团队日趋成熟,经历了八月将天一学院整体的从金堂搬迁到绵竹的工作考验后,自主办学的自信心和办学能力都得到加强和提升,原来一直存在着的举办方高管与学校管理团队的矛盾也日趋激烈乃至恶化,这些高管们意识到现在的天一学院已今非昔比,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想在天一学院办成一件事没有许院长和他的团队同意和努力是推进不了的,这实际上形成了学院管理层与举办方高管的进一步矛盾,这种情况也逐渐反映到希望教育集团最高层那里,或多或少引起了他的一些疑虑。

恰逢其时由华西希望那边来了一位扬姓的高管到希望教育集团工作,随着希望教育集团业务的扩大,教育这一块分工上由这位杨姓高管负责,在因为资历和能力上举办方高管们不能直接进入天一学院参与管理的情况下,这位杨姓高管开始在民办高校中寻找代理人,在另一位吴姓高管的引荐下,一位后来被天一员工戏称为“耳哥”的某职业院校的副院长进入了他们的视线。这位高校人员一直自视其高颇有怀才不遇之感,与他们一拍即合,杨姓高管与我商量让他到天一学院来做副院长,这本来无可厚非我也很欢迎,但这位老哥却在他原来那个学校大肆宣称他是到天一学院的做院长的。

消息很快的传到了天一学院,引发了我和我的团队开始思考在绵竹离成都那么远的背景下,我们是否有必要在天一学院坚持下去。在举办方高管们的支持下,这位“耳哥”到校后即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状态,引发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件,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开始考虑是否要撤离天一学院,不必答理这位后来在天一学院被弄得很狼狈的老哥,最终我和我的一些主要的骨干们在2014年12月初确定趁这位老哥想做院长的机会离开天一学院。于是我联系了既是朋友也是校友的在四川长江职业学院举办方董事长韩谨先生,经过近半个月的冾商,我和我的团队在2015年初前后相继离开四川天一学院到了四川长江职业学院。

这里边有一个小的插曲,我联系四川长江职业学院的韩董事长,是为了替我团队中几位主要骨干谋求新的工作岗位以便离开天一学院,这几位骨干在当时已被天一学院的举办方特别是那位陶校戏称为“五朶金花”。从我的角度来看她们确实堪称“花花”。有两层意思:首先是能力超群,前边我已经叙述过她们各自的工作职责和工作范围,可以说她们各自所承担的工作几乎相当于一个小的学院,动辙数千学生或十来个专业,或者是需要协调和管理天一学院1万多学生的教学,令人叹为惊止的是几位30来岁的姑娘能把自己份内的工作做到近乎完美。其次是她们的柔弱,天一学院工作将近三年的架构,外部事物特别是对举办方的协调几乎是我一人在面对,这使得她们缺乏面对一些外部复杂局面的锻炼和经验,还不能达到游刃有余的有进有退有张有驰处理外部环境困扰的程度,所以我与韩董事长联系时,主要是推荐她们到四川长江职业学院工作,至于我初联系的时候是没有想到我也到四川长江职业学院去的,后来一些偶然的原因使得我最终也阴差阳错的到了四川长江职业学院,这个插曲的详细过程我会在后边写到。

在离开四川天一学院最后的时刻大约是2014年元旦前夕,希望教育集团最高层汪辉伍董事长与我进行了一次推心置腹的交谈,我才彻底明白了他的心思。在天一学院工作几年中,我与他交住不多,仅有的几次中有好几次都是他请我到他家中做客陪我喝酒,老实说与我相比他的酒量太差,所以到他家中做客到最后交流沟通时尽管我十分清醒但他已经微醺,我想我一定在他那里留下了喝酒院长的印象,因为每次从他家离开的时候,他都要让送我回家的驾驶员带上很多酒,特别记得有一次是的带了两大罐真资格的德国原装进口啤酒,我还把其中的一罐带到天一学院与中层干部们一起分享,所以我与他的交往尽管到了喝酒朋友的程度,但也仅此而已,相互并不了解,可以说是“我不知他他不知我”。

这一次的交谈使我们相互真正了解了,也使他成为至今我们也交往甚好的朋友。那一次的交谈他明确的谈到了对我特别是对我的团队的看法,除了表达了对我们的肯定之外,还明确的讲他认为我们这支团队是管理天一学院最好的团队,他很明确的说到了那位想来当院长的老哥,他说他绝不是要让那位老哥到天一学院来做院长的,只要我愿意继续担任天一学院的院长带领我的团队继续管理天一学院,他就可以把那位老哥调走离开天一学院,但此时已经为时已晚,这边四川长江职业学院我已经答应韩董事长到四川长江职业学院帮帮忙尽尽朋友之谊,并应允我的团队成员特别是那“五朵金花”中的几位到四川长江职业学院,加之其他的一些考虑,最终我们还是离开了四川天一学院。

还想提及的一件事每每回想起来总有些愧疚至少是遗憾,那天与他推心置腹的交流中,他除了多次提到三年前我接手四川天一学院对他来讲是受命于危难之中外,还多次提到了近半年前我们整体把四川天一学院由金堂搬迁到绵竹是充分展示了我的魄力和我的团队的能力,表达了希望我的团队特别是我能继续留在四川天一学院至少是希望教育集团的意愿,但因届时我们巳应允了到四川长江学院,所以一切均无可挽回,但盛情之下难以一口回绝,只好托词母亲年老需要照顾,我不能留在四川天一学院,但愿意到希望教育集团总部工作,拖到元旦后还专程到他家中告之为尽朋友之谊帮朋友的忙只好与他暂别,此时也算猩猩相惜吧,为表感谢他一直在讲要对我这几年在四川天一学院工作有所表示有所感谢要予以馈赠,并在几个月后叮着那位是我的朋友的陶校落实。

还有两件事表明了他对我的团队的重视:一是对当时尚未离开四川天一学院尹老师,他反复希望我做好她的工作,千万不要辞职离开四川天一学院,我告诉他尹老师家就在什邡离四川天一学院的绵竹很近,她是否要离开四川天一学院关键还是那位老哥会如何待她。二是希望我去劝说已经离开天一学院的龚老师回到希望教育集团工作,愿到哪个学校可自己选择。他讲这些事情的时候过分高估了我,反复说只要我愿意帮他劝劝,这些金花们是一定会听我的话的,由此足以看得出来。他和他所代表的希望教育集团高层对当年四川天一学院的工作团队的肯定和重视。

进入2015年上半年,那位老哥在天一学院累累清扫异己,对其人当时的所作所为,我曾与汪总密切微信沟通,那时他坦言十分厌恶这个人在天一学院逼走教职员工的劣行,他明确的告诉我,天一这批年轻干部是我这个院长在那两三年培养的,但培养的成本是他的,是希望教育集团的天一学院平台在我这个院长的努力下才有了这批优秀的年轻干部,后来他的一位与我交好的赵姓高管告诉我,汪曾直言让这位老哥去留住尹老师,如这位老哥留不住而汪去留住了,让他自已爬出天一学院。

 行文至此也顺便交代一下那位老哥在天一学院的结局,他一共在天一学院干了大约半年,然后灰溜溜的找到另一个机构就职去了,究其原因一是他确被引荐他到天一学院的希望教育集团杨姓和吴姓高管“燒”了,被他们当枪用了一番,他从到天一学院到最后离开都不知道希望教育集团的最高层并没有启用他做天一学院院长的意思,只是当时我的离开太予匆忙,最高层不得已而为之让他混了半年。二是我说句大话,以他那个层次和本事,想在天一学院接我的班,确实太难为他也太自不量力,我经营天一学院近三年,连举办方高管想插进来,都进来不了,他一个外来之人何能何德能为之。这位老哥也许特别与我有缘,他在天一学院接我的班做了半年多院长,居然两年之后又的回到四川长江职业学院,又来接当时我这个四川长江职业学院院长的班,当然结局也只能是再次自不量力的做了半年院长后灰溜溜下台,历史再一次轮回,此是后话我会在后边写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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